晚飯過後,二伯又將「茶桌」推了出去,吩咐我去買幾包花生,順便叫勇伯和明叔過來泡茶。我心想:「真好,又有故事可以聽了。」
在這個島上,大家都是數十年的老交情了,雖然很多人都得到台灣去工作,甚至就在外地成家立業,但再怎麼開枝散葉,那種血濃於水的同鄉情份,是怎麼樣也化不開的。
明叔先到,他早上才從高雄回來。乾了眼前這杯茶,他馬上皺起眉頭:「怎麼沒有把最好的茶拿出來?」二伯再給他添了一杯:「有得喝就偷笑了。」說著說著就看勇伯擰著幾包餅乾、魚乾走了過來,二伯笑著說:「看到沒,空手來的還敢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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